在中国新能源海外发展联盟创立大会暨亚洲太阳能产业合作论坛上的致辞

内容摘要：　在孔子看来，自然界是一个生命的整体，是一个过程，处在生生不息的创造过程之中，所以自然界和万物的关系就是整体和部分的关系。

在孔子看来，自然界是一个生命的整体，是一个过程，处在生生不息的创造过程之中，所以自然界和万物的关系就是整体和部分的关系。

实质上，孔子并不一定反对实质上的社会变革和进步，他反对的，是社会的失衡以及混乱秩序。其实，在生死、鬼神的问题上，孔子更重视生前之事而不是死后之事，更重视人而不是鬼。

这既表现了生命的无限延续，又表现了精神文化的传承。礼就是调节人的权利和义务的，它体现了人的生命关怀。不忘记和遗弃他的同事、朋友，人民就不会对人冷淡而无情。《论语》中又记载：子欲居九夷。孔子之所以如此重视三代之礼的沿革变化，其目的是想从中得出某些有价值的结论。

孔子认为，这种礼仪是神圣的，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正因为如此，有些学者认为，孔子将现实的人类社群视为终极关切（如芬格莱特）。他说他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比其他人好学。

这一点则是确定无疑的。我以为，问题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完全有理由说，知天命是为了实现仁德的自觉，有了这种自觉，也就实现了一以贯之。[28] 李泽厚：《论语今读》，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版，第20页。

知天命就是知道这种不可改变的命运，或命运之不可改变，因而引向听天由命的人生态度。随着人类意识的启蒙，到周朝后期，普遍兴起了对天神的怀疑思潮，这在《诗经》中有大量表现。

从这些话还可以证明，孔子所说的天生德于予，并不是一个特殊命题，而是一个普遍命题，即人人都有天赋之德，看他能不能实现出来。从一定意义上说，要实现德性，全靠学习与实践。从终极的意义上说，它是由天命决定的。[28] 这一看法否定了必然性、命定论和神学观，很有新意，但是将天命看得过于非人化而将人过于主体化了。

因此，只能说性相近而不能说人人相同。天道在文章之中而又超乎文章，在下学之中而又超乎下学，因此，言说到不能言说的时候，就要靠思去领悟，去体会，从而实现上达。所谓超越层面只是相对于物质存在的、可以感知的、有形的自然而言的。告子生之谓性之说，应当说继承了孔子学说，但他只是从生物性方面理解孔子的性，缺了价值内涵，因而受到孟子的批评。

这也是学与思的关系问题，二者缺一不可，上达、一贯是需要思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孔子不是道德实体论者。

郭沫若说出了天是自然界，但是没有说出天的生命创造的意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生命整体的各种要素是相互联系的，不是孤立存在的。另一种解释以郭沫若先生为代表，他认为孔子心目中的天只是自然，或自然界中的理法[21]。从生命目的和过程的意义上说，事实和价值、存在和意义是统一的，主观与客观是统一的，人与自然是统一的。但所谓超越层面，不是形式化、逻辑化的理念世界，更不是绝对超越的精神实体即上帝。命即天道，仁即包含在性中，故知命即所以知仁。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这很难说明孔子学说的真正意涵。这也就是中国哲学概念被认为含混不清的一个原因。

但从功能上说，人确实又是人能弘道，非道弘人[31]、为仁由己[32]、我欲仁，斯仁至矣[33]的实践主体。作为生命整体，自然界有其超越的层面，天命就是它的超越层面，命定之命是其实然层面。

孔子只是告诉人们，自然界的运行及其生命创造，有超出人类认识的力量，自然界决不仅仅是供人类征服和掠夺的对象，人类的认识能力决不能穷尽自然界的一切奥秘。自然界的生命创造是向着完善的方向进行的，而所生之人就是其目的的实现，这就是人的德性。

但性与天道又是不能直接言说的，而是需要默而识之、下学而上达，即直觉体验。荀子不仅取其纯粹生物性一面，而且说成是恶。而孔子被说成是道德自律论者。但是，在孔子看来，自然界不仅是生命之源，而且是价值之源，人与自然不是二元对立的，而是生命的统一体。

因此能耳顺，能从心所欲不逾矩，实现真正的自由。孔子对自然界充满了敬意，能深切体验自然界的生命意义。

但是，就其探究自然界的生命意义及其与人的关系而言，孔子及其儒家是人类文化史上最杰出的代表。所谓矩，就是天道、天命的法则，也是生命的最高法则。

更确切地说，人与自然之间的对立是有的，但决不是二元的，其对立是在生命统一体中得到调节的。就孔子本人而言，他直接使用较多的是天命（下面还要讨论）。

有些含义是一致的，有些则并不一致，甚至相反。[8]  第四种含义是从价值上说的，即所谓义理之天。既然天生德于孔子，他所志之道，就是天道无疑。但所谓必然性是指自然必然性，还是道德必然性？一般论者似乎很少分析。

人类的道德伦理原则存在于人与人的相互关系之中，也存在于人与自然界万物的相互关系之中。第一种含义是指人格化的意志之天。

孔子所说的畏是敬畏之义，不是单纯的恐惧，但有恐惧、畏惧的意思。他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14]之说，正是讲天道与人道关系的。

自然界赋予人以自主性，人的主体性决不是靠什么自我意识，而是源于德性，即生命创造的目的性。在《论语》中也有这一类的言论。